完,才不咸不淡的训斥几句,那态度典型的言不由衷。
懒得理会点头应是的几个汉子,罗西把头转向左侧一个带着银发箍,头发披散着的青年。
“老莫,这馆子不错,里面的炖肉是一绝,大冬天的吃上两斤,身上那个热乎,什么寒气都逼出去了,穿上单衣上街都不怕。”
“有那么邪乎吗?”
莫齐一脸的不信,质疑道:“你小子怕不是为了省钱,故意不去鼎香楼,把我蒙到这家小馆子来。”
“我是那样的人吗,算了,我不和你争,一会炖肉上来了,你吃了就知道了,若是不好吃,我再请你去鼎香楼。”
罗西似乎对这俩酒楼的炖肉很是自信,见莫齐质疑,当即拍胸脯打保票道。
“这话你说的。”莫齐双目一亮。
“我说的。”罗西斩钉截铁。
二人说说闹闹,一旁的几个汉子没个敢插话的,只是挺着的笑脸听着。
莫齐和他们不一样,人家是罗西的发小兼把兄弟,而他们几个,说好听的是罗西的酒肉朋友,难听点就是罗西身边的帮闲,靠着罗西喜欢热闹,围在其身边专门拍马屁混吃喝的。
平常他们和罗西开两句玩笑无所谓,今日其专门请好兄弟莫齐吃饭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