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绸被突然被掀开导致春光乍泄的刘氏的惊呼,一猫腰从温暖的被窝爬了出来,在另一个丫鬟的服侍下穿上衣服,和刘氏招呼了一声,快步离去。
“哼,不解风情的老东西。”
刘氏生气的拍了拍床铺,穿着鸳鸯粉肚兜的胸前顿时扬起了一片波涛。
钱掌柜急匆匆进了府邸,登上自家马车,还没坐稳,就对一旁等待吩咐的车夫说。
“去郝府。”
“是,老爷!”
车夫响亮的应了一声,跳上车辕,手中马鞭一扬,马车驶向郝府。
走了不到五百多步,马车又停了下来,车夫转头对车厢里的钱掌柜道。
“老爷,到了!”
钱府和郝府两家是邻居,两家的大门相距非常近。
钱掌柜扭着肥腰,灵活的从车厢里钻了出来,在车夫的搀扶下跳下马车。
几步来到挂着郝府牌匾的大门前,咣咣砸起了门。
“来啦来啦,谁啊,吃饱了撑的大清早就砸门。”郝府的门人揉着眼睛,打开了大门,满脸的不情愿。
可是一看到门外是满脸耐烦的钱掌柜,门人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,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。
“钱老爷,是您来了,哎呀,都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