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之人陡然被投入水中,通常有两个结果,一则预感溺水危险,表现得狂躁不安,一则呛水后生不如死,彻底偃旗息鼓。
不过今天柳隐的表现非常奇怪,入水后竟然悄无声息,顺势扶着盆沿端坐在宽大的木制浴盆中,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身上的衣甲节扣。
这让做好被骂乃至被打准备的马瑞摸不着头脑,直到湿透的裙甲“乓啷”一声摊在地板上,马瑞才算明白,这位银发少女根本不是醉酒之人,醉态都是装的。
柳隐平静得有些诡异,套着真丝亵衣泡在水中,任丝绦随着水波暗流荡漾,眼神似笑非笑看着马瑞,吩咐道:“麻烦先把这些甲片上的水擦掉,再放到火盆周围烘干。”
“你……这是……”马瑞没想明白柳隐为何装醉,但想到之前两人之间的贴身纠缠,还是感到面上发烫。本以为半推半就吃点豆腐人不知鬼不觉,没想到人家女孩清醒着呢!
“我只有这一身白犀玉圭甲,泡烂了你可要赔。”没有理睬马瑞的异色,柳隐略显不耐地催促:“也别靠火盆太近,太干了会开裂。”
马瑞没听说过白犀玉圭甲,单从名字好像很高端,想来价格不菲,所以如果不想破财,最好就按对方的意思去消灾。
还好,擦拭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