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那条母龙的说法,马瑞的气脉就像是人造的灵气骨骼,虽然材质强悍,得天独厚,但同样失去了自我成长、修复的功能,若是出现了差池,就只能等母龙来修补。至于马瑞的疑惑,到了大乘之境是否需要更换气脉材质,母龙觉得这是杞人忧天,而且母龙对自己进化应龙似乎自信很足,言语间完全不把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放在眼中。
“我从北莽群山传音可是很费心神的事,不是用来和你闲聊的!”母龙对于马瑞的纠结毫无兴致,懒散道:“以后有机会再联系你。”
听起来像是单向的长途电话,马瑞只能被呼,而且完全无法回避。这种感觉比改造了心脏和气脉还要令人不快,就好象一个领导时不时会出现在你的背后检查工作进度。
没等马瑞提出抗议,母龙的声音便从脑海中消失,换来马瑞连续呼喊了几声“喂”,却再没有得到回应。
跌宕起伏的群山中很难看到日落,只能从西边的彤红晚霞分辨时辰。
一个白天几乎都在睡觉,马瑞有些意兴阑珊,心情复杂地往竹林住处走去。嘴里一路念叨着大乘之境、气脉、心法之类的关键词,像是在琢磨某种可能性。
刚拐过弯,密集的敲击声和锯木声便涌进脑海,令人发狂的噪音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