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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袁白隔门叫醒时,马瑞头疼欲裂。
昨晚是穿越以来饮酒最多的一次,没想到好酒不上头,可是后劲大。哪怕睡了一夜,这身体也跟没骨头似的绵软无力,挣扎半晌才爬下床,出门时脸色极差。
“马瑞,你没事吧?”袁白满目讶异,凑上前关切问道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马瑞没好气地甩开袁白,自顾自埋头直接往马车上挤。
袁白和老仆对视一眼,更是莫名其妙,这位马少爷生理期到了?看起来像是宿醉,可是哪来的酒,又为什么喝酒呢?这可是这一路没出现过的状况!
想不通归想不通,路还是要赶的。老仆摇摇头,坐上驾驶位,招呼自家小姐坐在身旁,策马启程。
眼看袁白愠恼,不进车厢,马瑞倚在床边倒是轻舒了一口气。
虽然洞悉林霜的预谋,但马瑞并不知道袁白的立场,也无心去刺探人性,倒不如拉开距离,既能保证马瑞的反击计划顺利进行,也能保护主仆二人的安危。
……
溪沙郡的水系复杂得让路人头疼,袁家老仆虽然是驾车老司机,却也被七拐八绕的沿河小道搞得晕头转向。走走停停,寻人问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