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公、田公,两位在监牢里饮酒倒是没什么,可委屈了两位,我可是担待不起。不如我在外面摆上酒菜,请两位吃了再走……”
“谁要吃你的酒菜?”没等牢头把话说完,田丰瞪了他一眼说道:“我和崔公岂是没有吃过酒肉的?我俩要在这里吃酒,为的就是品味监牢的滋味,你在这里乱说个什么?”
被田丰抢白了一句,牢头没敢吭声。
要是放在一天以前,田丰这么和他说话,他还能吆喝着骂上一通。
可现在田丰就要被放出去了,他一个小小的牢头,又怎么敢得罪这么一尊大神?
进了牢房,崔琰四处看了看,对田丰说道:“元皓住在这个地方,虽然每天有人照应,可味道却是不怎么太好。要是我在这里,恐怕连三天也住不下去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没机会住进来。”田丰嘿嘿一笑:“要是你也被投进监牢,别无选择之下只能留在这里,我倒是想看看,住上三天以后,你能不能适应。”
“也就是说,先前元皓来到这里的时候,同样不适应?”崔琰嘴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容,向田丰问了一句。
田丰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了一句:“有件事我觉着很是好奇,不知崔公能不能给我解惑?”
崔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