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往后拖延。”田丰说道:“然而这件事关乎河北存亡,绝对拖不得。”
袁绍不想再谈下去,田丰反倒来了劲,让他顿时有些恼了。
“我说了,不要再谈!”袁绍愤然站起,怒目瞪了田丰一眼。
刚才说话还不温不火的田丰,此时情绪也高亢起来。
他回瞪着袁绍:“主公要是不说清楚,河北早晚要沦丧在你手中。”
“田元皓,你别太过分了!”袁绍怒的额头青筋凸起,他指着田丰,咬牙喝道:“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
“我是河北幕僚,主公是河北之主,要杀我还不容易?”田丰丝毫不让:“只是杀了我,主公会背负什么恶名,应该比我更加清楚。”
田丰显然是在威胁,偏偏袁绍拿他又没有半点办法。
恨的咬牙切齿,袁绍指着他点了点:“你狠,算你狠!”
袁绍拂袖而去,田丰居然还想跟上去。
在坐的另一人赶紧上前,一把给他抱住:“好了,好了,元皓有个差不多,别让主公太下不来台。”
抱住田丰的人,大约四十开外的年纪。
他正是河北名士沮授。
田丰和沮授脾气相投,只是沮授比他稍稍内敛了些,俩人之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