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股子馊臭从矿工那边飘来,吴洪才嫌恶皱眉:“回去吧。”
说者无心,毕竟是顺便看看,听着有意,彪爷成了热锅蚂蚁。
“老爷,老爷,小的知道您特地前来,准备了不得了的大戏,老爷务必赏脸观看。”
“哦?什么大戏?”
……
一座离地三寸的高台,旁边杵着几根高挺的柱子,煤油灯放着微光,如暗夜中翔空的萤火。
平时都是给矿工们训话所用,此刻算是赶鸭子上架。
吴老爷笑道:“柱子不错。”
彪爷道:“就像老爷一般,又高又挺,悬挂着灯火,指引着我们这些迷途羔羊前进呐。”
吴老爷眉开眼笑:“阿彪够机灵。”彪爷喜笑颜开,吴老爷话锋一转:“不过我看,你压根没有准备什么。”
彪爷大惊,吴老爷笑道:“别跟我说谎,这么多年,难道是瞎子过来的?”
彪爷擦汗不迭,吴老爷道:“不用那么紧张,看戏嘛,主要是个热闹,精巧戏子看多了,粗疏些也好。”
“老爷体谅。”
吴老爷想着,突然真来了些兴致,漫不经心问道:“矿工不知道能唱出什么戏来。”
彪爷满头大汗,急中生智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