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们一头雾水:“当然是没有。”
“他一没有给大伙分粮, 二没有给大伙分田, 全靠一张嘴颠三倒四, 这算什么话?”
不少人挠挠头, 如梦初醒。
“好像不是人话?”“不是好像,完全就不是人话。”
“明教给大伙分粮分田,姓郑的没有给大伙分田分粮,他反倒说起明教的不是,这里面又有什么道理呢?”
郑修面色大变:“你……”
尹维强硬打断:“我来告诉大家有什么道理,郑修,其父郑士成,原是已被绞死的大地主马豪家里长工,善于熘须拍马,晚年马地主赏赐田地二十亩,成为富农。明尊入县,收缴其田产十三亩。”
郑修脸一白,众人恍然大悟。
“明尊善心,尚给你家留七亩田地,比在场绝大多数人分到的都多,你不思感激,反倒干起令人不齿的勾当。”尹维笑道:“大伙说说, 这种人该怎么处理?”
所有人生出都生出一股怒火,被郑修这种背离人民群众的人挑动而生的怒火。
人群再度如海水涌来,有人说要将他抓了交给明尊处理, 也有人要将他送上绞刑台吊死。
尤其是后者的愤怒,令郑修面上发灰,止不住的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