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积少成多,已然是回天无力。
左右的战士低下头去, 又何止是宁建木呢?
那年轻战士左凯曾身中数枪,伤口愈合,弹壳却陷在血肉中, 这些天县中大夫前来就诊,直言由于卡在心肺要害部位,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,如果强取,十死无生;如果放任,心肺受阻,气脉淤积,怕是活不了几年。
不过左凯倒是乐观,觉得体内的弹壳是荣耀的象征。
再说五百余战士,哪个身上没有暗伤?
最轻的发作时都疼痛难忍,重的如宁建木,半只脚踏进鬼门关。
血肉之躯,如何无病无灾?
“再这么拖下去,感觉自己都要提不动枪了。”左凯唉声叹气,众人面色戚戚,一片愁云笼罩军营。
战士们这些天在平县忙里忙外,听到的是家长里短,尖牙利嘴, 不胜其烦。
又有身体病痛所困, 一个个心中不无烦躁。
他们渴望的, 是在李无眠的带领下, 痛痛快快的杀鬼子,而不是像如今这种程式化的生活。
“鬼子要杀,人民更需要治理,目前平县人心浮动,明尊正需要我们的力量,才能镇压县中的牛鬼蛇神。”
左凯大吃一惊:“建木,你是不是着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