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有人两足生根,毫不退让。
郑布厉笑一声,陡然撕开了胸襟,皮包骨头的躯干上,后背一条三尺来长的狰狞疤痕。
“你们不是要证据吗?十年前,我一家老小行商回返,路遇这贼人,父母妻儿尽皆死在刀下,我运气好,后背中了一刀昏厥过去,他以为我死了。你们看啊,睁大眼睛看啊。”郑布挺着贫瘠的胸膛,朝四面八方发出怒吼。
吴大管事喟然一叹,双膝跪地:“我错了。”
百姓们闪躲着,不知谁开腔道:“老哥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穿上吧,天气寒凉,可别受寒了。”
听到这样一句回应,郑布凄然一笑,目光笃定,冷静的盯着吴大管事:“我要他偿命!”
“我说你这个人,能不能不要这么犟呢?吴大管事十年前是杀了你一家,但那都过去了,你知不知道这十年来,吴大管事做了多少善事,老哥你不要这么死心眼,不如就……”又有些说不出口。
“你不好意思说我来说,不如就算了,大管事怎么能偿命呢?他一死,南区以后谁来管,大家伙也说话啊,在场几个没受过吴大管事的好,摸着良心好歹说两句,反正我是不希望吴大管事偿命的。”
“我也来说一句,郑布啊,你的痛处大家都了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