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刘怀义一个冷静期,自己也空闲一下,怎奈世事难预料,严公老屋门前聚满了广严百姓。
“吴大管事居然是杀人犯,这也太夸张了!我简直不敢相信。”有人大声惊呼,在严公老治下,西蜀已经好多年没有发生过命案了,现在这一发生,就是这么猛的大料,吴大管事诶,可是西蜀仅次于公老公子的大管事。
“我觉得不是太对劲,大家伙扪心自问,这些年吴大管事将南区治理的井井有条,怎么看也不像杀人犯。”
“但是你们没看到那苦主,瞧见吴大管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那喊得凄厉啊,恶鬼似的,不可能有假吧?”
“说不定是别人往吴大管事身上泼脏水,明天公老要开无遮大会,为西蜀百姓增添阴德,外地都来了不少人,某些神神鬼鬼不爽也正常。”
“没错,别人杀人还好说,你要跟我说吴大管事是杀人凶手,我代表南区百姓,第一个不认同!”
小院人满为患,看热闹的西蜀百姓排成两排,甚至有人站在那死水潭里,屋前的廊道,严公老和苦厄大师站在中间,严非想解空陪伴两旁,吴大管事和一名面容憔悴的中年汉子站在中心空出来的草地上。
两人入内没有引起什么轰动,这才发现刘怀义早就来了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