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他也可以说李无眠是丧心病狂了。
瞥了凉山众人一眼,诸葛英纵叹了口气:“罢了罢了,回去吧。”
这话一出,武侯派中一些人松了口气,也有人心存不甘。“师叔,乌宝还健在,我们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回?”
诸葛英纵目光变换,终究是归于笃定:“诸葛家祖先在上,我等后人岂能两面三刀,不必多言,走。”
这一番话倒是让众人颇为认同,诸葛家先祖诸葛武侯何等神人,即便传到如今,后人也该身具三分风骨才是。
诸葛英纵带头,即便有诸葛家弟子心有他念,也只得作罢,扫了眼凉山众人,也不打招呼,径直迈步。
风乐山斜眼一瞥,也没有说话,立在原地沉吟,似乎在等候什么,两方人马擦肩而过。
夕阳沉入地平线下,灰蓝的天幕卷集最后一抹残晖,映照在每个诸葛家人的面上,这一瞬间,呼吸不由一滞。
这残存的余晖,不知何时,竟似有千钧之重,每个人的背上,都如背起了一块坚不可摧,其重无比的巨石。
凉山一脉众人满脸喜色,诸葛英纵面色一沉,发觉四周的土地上,许多顽石,或是芝麻大小,或是指甲盖大小,有的本身就在地表,有的从地下冒头,抖落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