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压迫和剥削。
眼光长远一些,若是这个势力长久存在下去,若干年后,当时成立的初心,还会存在吗?亦或者被扭曲呢?
田晋中只是叫了一声:“大师兄。”
李无眠冷哼一声,狠狠敲着他的脑袋:“咱们靠的是上下尊卑吗?”
田晋中捂着脑袋,轻声道:“当然不是,但是大师兄啊,至亲能有几人,古往今来,都是如此模样。”
“出去走走。”李无眠长身而立,迈步向屋门。
还没有到门边,却有一人急匆匆闯进来,李无眠望去:“严兄,出了什么事?”
仅是一眼,便看到严非想略失方寸之貌,面上的慎重之色瞒不过他的眼睛,闻言道:“是非之地,不宜久留。”
李无眠微讶,通过敞开的屋门望了眼屋外,发觉今日这客栈过于冷清了些,空气也颇为沉闷,甚至有几分肃杀之意,严非想道:“李兄弟当还记得凉山乌宝之事,目下这小小客栈,龙虎汇聚一堂。”
他微微颔首,笑道:“哦?这可是赶巧,不知道来了哪些人,让严兄如此谨慎。”
严非想不语,田晋中也来到身旁,三人出了屋子,在二楼走廊往下望,只见这客栈大堂,坐了个满满当当。
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