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兄,你有什么感觉?”风雪呼啸,无根生望着寒风中的雕塑,目光微眯。
“我的元炁受莫名手段凭空夺去,我的感觉很不好。”梁挺低声道。
无根生莞尔,谷畸亭这时道:“你的元炁,是很好的祭品。”
“祭品?”梁挺双目微睁,他想起神龛上煮熟的鸡鸭猪头,冷笑一声,天下何人敢拿他梁挺当祭品。
“真的是神佛?”无根生面色微变,所谓祭品祭品,献祭的可不是给人,而是供神佛享用。
梁挺啐了一口唾沫,谷畸亭不看他,反问无根生:“你相信这世上有神吗?”
无根生不语,谷畸亭望向梁挺:“这位梁先生,想必是穷凶极恶之人,我不喜欢和你这种人待在一起。”
“我也想掀开你的头盖骨,看看里面的白花花。”梁挺目光一厉。
无根生打断两人的交谈:“谷兄弟在此驻留数月,必然有其他的发现,不知可否说来听听?”
谷畸亭不答,走到雕塑之前,也如梁挺一般定住,片刻之后,睁开双目,朝着雕塑一拜,施施然回返。
梁挺睁大眼睛,这小子屁事没有,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事,那就是哭了,眼睛里面有泪花。
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我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