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无眠瞥了他一眼:“晋中,有时候,我真的好羡慕你。”
“怎么说?”田晋中大吃一惊。
李无眠不答,闷头喝酒,有时候,真的是为之感叹不已,造孽啊,无时不刻承受着这张出众容颜带来的沉重感。
田晋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一脸老成的拍了拍杨烈的肩膀:“总而言之,不要像大耳朵那样就好了。”
“大耳朵?”杨烈又在心里给自己定下了目标,有生之年,一定要拜入天师府门下,闻言不解道。
李无眠酒碗一放:“怀义啊,还是一条老鼠样?”
“可不是,我半年前见了一面,生疏的很。”田晋中懊恼道,他和李无眠变了也没变,刘怀义是真的变了。
李无眠哼哼一声:“不提他,喝酒喝酒。”
田晋中这些年磨炼,酒量也有点可称道之处,两兄弟久别重逢,此刻才算是真正一聚,欢喜不多提。
杨烈的酒量就浅了,喝了两三碗面色酡红,还一个劲不服输,结果就是摇摇欲坠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一条人影大刺刺坐在对面,似笑非笑道:“在这喝酒,也不叫上我。”
严非想目光扫视,杨府之事,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,扫了杨烈一眼,观其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