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就窄了。”
吕慈心中的不甘迅速膨胀,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吕仁不答,只是拍着弟弟的肩膀,轻声道:“没有大碍吧?”
“当然,一根毫毛……”吕慈话音顿止,后知后觉,面上浮现一抹惭愧之色。
场中热火朝天,好几次将李无眠淹没,浪潮过去竟不曾动摇半分,不断有人被丢了出来,晃晃头,又扑了进去。
一道耀目金光闪过,四下如入白昼,李无眠拍拍身上的土灰:“好了,诸君,就到这里,歇会吧。”
言语自有让人信服的力量,场中顿时落针可闻,唯有热烈不散,如炽热炉火正旺。
见他施施然坐下,有人问出心底的疑惑:“你也有累的时候吗?”
“当然,我也是个人!”
便见连成一片的白眼,事到如今,他怎么好意思说!
李无眠含笑不语,诸人观之,但见其人面目怡然,身躯岿然,古铜铸就的上半身,可见细密的伤口,渗出血珠。
在场众人,无不是异人界一方青秀,以一人之力鏖战之,又怎会不累,又怎会无伤?
却是恍然回神,舍他之外,竟无一人染血,便是有些青肿,也是磕磕碰碰,连一个受轻伤的都不曾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