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静清微讶:“是怀义啊,进来。”
刘怀义推开门扉,背贴大门,恭恭敬敬,目光闪躲。
“什么事?”
刘怀义眼目飘忽,斟酌言语:“弟子的金光法门,近日来大有精进,越发感觉金光之法奥妙无穷,需要一生刻苦钻研,不过也因此陷入瓶颈,恕子弟愚笨,难以凭一己之力突破,特地想请师父指点迷津。”
张静清笑道:“既然如此,正所谓触类旁通,我天师府的手段不少,为师不如传你一门新手段如何?”
刘怀义的心跳慢了半拍:“这,弟子今夜前来,只为金光一事,其他……”
“那就不传了。”
刘怀义脑袋微低,面色发白:“弟子……”
张静清道:“开玩笑的,想学什么?不如传你雷法,如何?”
刘怀义心如擂鼓,掌心冒汗,头颅垂下:“弟子资质低劣,何德何能修习不传之秘,请师父务必多加考虑,”
“那就不传了。”
刘怀义猛然抬头:“师父,弟子其实……”
“你今夜,为何而来?”
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,刘怀义苦笑一声,双膝扣在地面,眼观鼻,心一横:“弟子愿学雷法。”
听到一阵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