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腿粗细,长有二尺,且是湿润。
柴刀不过一尺,布满锈迹,末端厘宽一条青线,才能勉强分辨刀锋。
且这刀锋隔两三指,便有豁口出现,或米粒大小,或如指肚般。
劈柴之事,重力不重锋,用斧不用刀。
这柴刀重不过五六斤,又如此残破,劈一段腿粗湿木,好比牙签搅大缸,筷子拌大酱,端是强刀所难也。
然刀虽破,人却不同,即便一根枯木,落于神人之手,亦可为神器。
残破柴刀一劈,刀刃仅入半寸,湿木应声而分,不存任何粘连。
田jz揉揉眼睛,没有看太明白,于是更为凝神。
破空之声震动耳蜗,五六刀后,悚然回神。
任意一刀,内含之功,令人震惊。
刀刃未近,其手腕以肉眼难见的速度急震,轻易便剖开湿木。
说来简单,知易行难。
若常人挥刀,再怎么刚猛,好比投石入湖,激起涟漪一股。
这阿吉却登峰造极,大石连投,涟漪经久不绝,乃至于汇成大浪,产生质变。
也难怪破空之声,竟带着穿透之力。
“不简单啊!”
不论是善是恶,光这一份苦工,所浸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