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。
王二和青年迅速接近,两者相交,即便不是一面倒,也该是一场龙争虎斗。
然而……
撕拉一声,青年捂着肩膀暴退。
王二楞了一下:“我道是何方神圣,原来是个绣花枕头。”
青年在肩膀经脉大穴连点,涌出的鲜血顿时止住。
心中却是苦笑,他并未修过搏杀之术,又鲜与常人交手,敌手亦非蟊贼。
王二目光微眯,瞬息决断,再举钢刀,他从无留下活口的先例,遑论此二人还是劳什子张连长的亲眷。
青年见此,伸出一臂,面带无可奈何之色,两眼余光却在别处。
一番波折,夫妇俩吓软的骨头,也硬了些许,勉强能够支撑身体,于是转身就跑,却怎能快过钢刀?
脑后劲风吹开毛发,直刮头皮,奔跑的男人大叫一声,直挺挺倒下。
他必须这么做,否则脑袋必成两半。
女人也是一个踉跄,栽倒在地,半空中神奇的转过身子。
婴儿清澈瞳中,倒映蓝天,似有好奇;夫妇四目相对,俱是绝望,无边默然。
届时背心一重,男人闭上双眼。
“住手!”一声带着稚气,又无比愤怒的声音炸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