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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灵泊的眼睛似有灵光，狐疑地看着对方问：“你已经学过了，跟谁学的？”
绝大部分古人都很保守，像这种羞羞的事情，应该在结婚之后才会有人告知。
陈泽支支吾吾地说：“我我可是老司机，自然懂得多。”
“老师机是何意？”懵懂无知的少女，正被某人带入到深坑之中。
“咳咳！”
面对这种隐讳的问题，陈泽不得不搪塞过去：“老是指有智慧，司是祭司的司，代表有地位，至于这机么，可以看做是灵活，不死心眼。
综合来讲老司机泛指有学问的人，将来我可以是一名老司机，你也可以是老司机。”
“那我要当老司机。”谁都想成为有学问的人，也包括顾灵泊这个江湖女侠。
“咳咳，你猜测一下，聂影他们到何处了？”
听完对方的想法之后，陈泽决定挑起一个新话题，以免两人之间越说越下道。
“我猜以马车的速度，他们能走完一小半的距离，已经是很不错的了。”
雪下了一整夜，林子里出奇地安静，并没有飞禽走兽在其中。
虽然昨夜聂影等人已经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