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您老可是皇室宗亲,贵为右相。敢对您出手的,我想想都头皮发麻。形势不明,还是小心为妙。”
“小滑头,你这么说,我还真有点信你是六扇门的了。行,也没什么好瞒的,说不定过两天就天下皆知了。老汉我可不是什么右相了,现在荣升宁远军节度副使,正经从八品,厉害吧。”
王庆一拱手。
“恭喜,恭喜,好官啊。铁冠道人当年也干过,名留青史。”
“铁冠道人?苏轼,苏东坡?哦小家伙,道家弟子啊。”
王庆一时语塞,尼玛,就烦和这种老狐狸打交道,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道。
“行,道门弟子我就放心了,出不了那几家。也不是那帮人能买通的。”
“老相公,您这是,知道是什么人么?难道真是韩侂胄,一点底限都不守了?”
赵汝愚惨然一笑,端起刚泡的热茶一饮而尽。
“韩侂胄?政见不同,争权夺势而已,那会闹到如此地步。再说了,他虽是外戚,权倾朝野,可也无权调动大内死士。想我死的人只能是那座囚笼里的人。韩侂胄,只不过是个可怜人。他的心太大,太野。我大宋残破的身躯,已经支撑不住他的雄心了。我一直努力压制他,但现在,哎。只希望他不要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