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記住『笔♂趣÷岛→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。
却说莫桑归家后,就彻彻底底的病倒了。
醉酒,吹风,落水,再加上后来那一剑和一踹,饶是意志再坚定的人,也烧的说起了胡话。
魏潇疏(莫夫人)送走大夫后,回到榻前,从丫鬟手中接过打湿的棉帕,亲自给儿子擦起了脸。
想她年近四十,膝下却只有这么一个独子,自然眼珠似的宝贵着,况且这个儿子极为争气,自幼勤奋上进,好学知礼,不知比那些狐媚子生的庶子庶女强了多少倍,便是娘家侄子也及不上他的一根头发丝。
勋贵圈里若是谁提起他这个莫家嫡子,都会禁不住竖起大拇指。
国子监祭酒白贤良的得意弟子,过两年下场定是要高中的。
这种说法,让她走到哪里都极有颜面。
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这个做母亲的越发摸不清儿子的心思了。
她只道他谦和懂事,却不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糊涂事来,上次玉佩那事丢脸也就罢了,偏这次还将自己折腾成这样才回来。
脖子上的伤口寸余长险些伤及动脉不说,右胸口的肋骨还断了两根。
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这伤也不知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