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我那几个顽劣的徒弟,不小心多嘴,惹恼了你,你看在师叔的面子上,饶了他们这次可好,我回去后一定会好生教训他们,省得他们再说错了话。”
乐康对他的话置之不理,反而径直询问道:“师叔是如何知道我院子里的事的呢?”
圆寂支支吾吾,“这、这事我不知该从何说起,不若你先让我将那几个兔崽子带回去好生教训一番,再和你细聊一番?”
面前的那双冷眸,堪比腊月的霜雪,裹挟着掩饰不住的冰霜,让人止不住心底打颤。
便是圆寂自附是他的师叔,也不免觉得心中发怵。
圆寂满脸堆着笑,就连侧脸那道疤痕,都显得有几分滑稽。
约摸一盏茶功夫,圆寂才听到乐康冷清的嗓音:“我已经罚他们几个去戒律堂面壁思过,师叔走的时候,将他们一并带走便是。”
圆寂这才缓缓地松了口气,用袖子又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,然后才低声道:“那有劳师侄了,我这就将他们给提回去,好生教训一番,省得他们再生事。”
乐康微微颔首。
圆寂师叔大步流星地推开门出去,询问门口的玄参,“那几个兔崽子呢?”
玄参指了指静室的方向。
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