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情形,心道,孩子每日都和我在一起,甚少见到他的爹爹,好不容易见到爹爹,想让爹爹抱抱,结果爹爹却是不予理会。
楼妍心疼地抱过孩子,哄了几句交给奶娘。然后敛起情绪,走到宁旷身边,轻声关切地问道:“殿下,今日在礼部如何,还适应吧?”
“尚可,王妃,我还有些事,去书房了。”
楼妍见宁旷离去的背影,心中又冷了几分。
楼妍觉得宁旷对自己太过客气,客气得没有了夫妻之间的亲密感,反而客气成了疏离。宁旷有什么事儿,也不会对她说,哪怕是无甚紧要的日常琐事,他都吝于与她分享。
他反而和自己的父亲说得多一些,这种感觉,委实让人觉得气馁。
回到书房的宁旷,拿出一个小册子写了起来,写着写着,他的面部突然变得狰狞,发狠道:“总有一天,我会把你们都踩在脚下。”
他的眼神阴鹜地近乎疯狂,将小册子摔到一边。
眼见着腊月来了,敬持将军陈敬即将启程离京。
“哥哥,就不能过了年再走吗?”陈敬轻拍妹妹陈冰玉的肩膀,“冰玉,这是陛下的旨意,我在京城已多呆了两个月,也是陛下的特许,况且,越是年节,边境就越不安稳,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