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他曾问过涌星是否要回家去,涌星知道回去后大概率还是被卖的命运,她都在陈玄秋身边待了很久了,看得出来陈玄秋是极好的一个人。就算给他当下人,想必也不会苛责,于是涌星当时就说忘了家在哪了。
陈玄秋无奈地看着涌星,知道她还在为父母抛弃她的事而难以忘怀,便也由着她任性了。
陈玄秋终于翻完了手里的书,一抬头就看见涌星缩回的目光。
陈玄秋笑了,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......我们还会回来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陈玄秋不好意思地笑了,他明明大了她许多岁,可很多时候他笑起来、说起话都像小孩子一样赤忱,“但我是想回来的,我在北方住惯了,认识的朋友老师都在北平,要是老不回去,我会想他们的。”
“你呢?你想回来么?”
“我?”涌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,当即自乱阵脚,“先生去哪,我就去哪。”
话音刚落,她早就羞愧难当,头恨不得能低到裤.裆。
陈玄秋望着她这幅别扭劲儿,更是笑得一脸无奈,“喂,你那天誓死不屈的泼辣劲儿哪去了?”
青春期的女孩发起疯来不是轻易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