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有时轻,搅得夏晚晚穴内如千千万万只蚂蚁啃食般难受,有时又不要命般,肉棒大力撞上她的臀瓣,爽得她下意识绷紧脚背,咿咿呀呀呻吟。
“妈的,骚逼越插越热,鸡巴都要被你烫坏了。”项峻低吼。
随着律动,男人沉甸甸囊袋,猛烈甩打在夏晚晚臀部,画面说不出来的淫荡。
夏晚晚被肏弄得泪涕横流,糯着嗓子求他,“项峻……项峻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我好难受……我要尿了……你放开我……我要尿了……”
“被男人插几下就要尿,浪婊子真是不经肏。”项峻挺着肉棒,继续往她深处顶弄,完全不理会小女人的求饶。
夏晚晚泣,伸出手臂去推搡项峻,嘴里辩解道,“我不是婊子……你别……你别……嗯……啊……碰……我……啊……你……你滚……”
“不让我碰?那你还把这骚屁股送上来给我肏?”
项峻在夏晚晚脸庞绯红,哭叫着要高潮时,冷着脸将沾满淫水的肉棒抽出来,挺到女人唇边,低眸百般嘲弄道,
“夏晚晚,认命吧,你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!”
就是这么娇气,含个鸡巴也能哭!
夏晚晚混沌的意识中,飘来一丝清醒。
她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