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他没有故意去烫伤这个野男人!
夏晚晚扭过脸,不愿意搭理他,旁边女店员连忙递来一支烫伤膏。
她接过烫伤膏,拉着常在手腕,回到桌前坐下,低眸认真地为他涂着药膏。
抹了一会儿,抬头带着泣音询问,“有没有弄痛你?”
看到这一幕,项峻简直恨不得拿榔头,将这对野鸳鸯锤死。
夏晚晚这个小混蛋居然为了一个臭男人冤枉他,还他妈那么大声吼他。
最要命的是她居然还敢哭!
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一哭,自己脑海就一片混乱,心也跟着抽疼起来。
操!
他真是着了这个女人的道!
“晚晚,我都说了没事,你别这样。”常在继续安慰夏晚晚。
可夏晚晚还是一副伤心难过的样子。
“常在,对不起。”夏晚晚咬着唇瓣,向常在道歉。
常在温和一笑,“晚晚,不关你事,也不关你室友的事,是我自己没拿稳泡面,他才会倒洒的。”
晚上十点,夏晚晚加完班回到家,家里空无一人。
她拧开灯,明亮的光线幽幽洒了一地,客厅干净,地板纤尘不染,都是项峻平时在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