峻抬起埋在夏晚晚颈间的头,疑惑地问。
乔向阳笑,“你小子还装,你今晚带走的女人叫夏晚晚,刚从S大中文系毕业,现在在广告公司当文案。今天晚上这个局是被同事硬拉来的,她那同事也不是什么好鸟,专门拉皮条的。怎么要不要连她爸爸妈妈叫什么名字,我也一起告诉你?你小子还不说实话,你在达乌埃呆了那么久,什么时候勾搭上人家的?”
项峻听得脑袋轰隆作响,下意识看了眼怀中的夏晚晚。
这女人居然不是婊子,是正正经经刚大学毕业的女孩子?
想到这里,他插在夏晚晚花穴里的鸡巴又硬了起来,但头也痛起来。
“她真的不是婊子?”项峻半信半疑确认道。
“什么婊子?她公司和我们公司还有业务往来,她老板我也认识。”乔向阳在电话那头笑,“我不管啊,下次把嫂子带出来,我请她吃饭。”
项峻挂了电话,还处在震惊中,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人,脸庞红晕已经散去,肌肤清透,干净得像是没有经过社会大染缸的瓷娃娃。
他心口猛然揪紧,思忖片刻,将鸡巴从女人穴里“噗”一声拔出,却见红白液体从洞口缓缓流出……
项峻下意识去看自己鸡巴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