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逸卿没说话,,默默又拿出一枚印章,还有印油,整整齐齐的摆到夭夭面前。
    得了,最后的借口也没有了。
    夭夭不情不愿地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大名,在文件上盖上代表光耀最高权力者意志的印迹。
    达到了目的,徐逸卿脸色好了很多,也有了那么一点贵公子的优雅俊逸,他动作优美却快速的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,站起来准备告辞,却被夭夭叫住了。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和我解除婚约?”
    徐逸卿准备离开的身影僵住,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,回头,对上夭夭漆黑的眼,又清又透又多情又无情。
    对陛下小时候的印象早已模糊不清,只依稀记得一些事情的轨迹,早已被长大后荒唐的形象所淹没,但是现在,看着她这样的眼神,徐逸卿莫名觉得,他看到了陛下小时候的样子。
    “陛下这么问,是准备解除婚约了吗?”
    他不报希望的问。
    “对啊。”
    徐逸卿张开嘴,惊喜来得太突然,他竟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    一只手从毛毯里伸出来,手心朝上摊开,掌心里躺着一条黑色的链子——不久之前,还在她的脚踝上。
    手往前递了递,夭夭低声道:“另一条你可能早就扔了,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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