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,再来几次。
    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,她浑身酸痛,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,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,活该死在女人身上。
    嬷嬷过来给她按摩,说陛下去上朝了,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。
    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,不想说话,只“唔”了一声,示意她知道了。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睁开眼,轻声说了句话,陈嬷嬷点头:“老奴记住了,马上就去办。”
    这时,李泽天回来了,见夭夭还赖在床上,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,道:“小懒猪,我早朝结束了,还没起床。”
    夭夭“哎哟”一声,脑袋一挪,枕到他大腿上,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,轻声抱怨:“还不都怪你,一直弄我……”
    李泽天“咳”了一声,毕竟是白天,这么多人听着,说者“无心”,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。
    她明明什么都不懂,偏生有时候用词……
    弄她?
    他呼吸一紧,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,他现在就想弄她。
    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,打开,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,他叫陈嬷嬷倒杯温水过来,让夭夭把药吃了。
    夭夭凑过去一闻,又腥又苦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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