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嬷嬷紧随其后。
    白裕扬声:“夭夭,出来见过父亲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女孩抓着披风走出去,带着甜甜的笑,叫了一声“父亲”,又叫陈嬷嬷。
    披风是白裕的,遮不完全,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衣服,还有那双带着金玲的雪白玉足,
    陈嬷嬷捂住嘴,咽下惊呼。
    镇国公看了看夭夭,又看向神色如常的白裕,猛地上前一步,狠狠给他一巴掌,厉声道:“逆子!你疯了不成?”
    镇国公手劲极大,一巴掌下去,白裕的脸上立刻涨红一片。
    夭夭惊呼一声,连忙挡在白裕面前,问:“爹爹,你为什么打哥哥?”
    镇国公脸上一阵抽搐,答不出口。
    白裕推开夭夭,咽下口中血腥,让陈嬷嬷先带她下去。
    夭夭不愿意走,被陈嬷嬷强硬地拉下去。
    他这才撩起下摆跪下,道:“正如父亲所想,孩儿请与夭夭成婚。”
    镇国公没想到他如此执迷不悟,气得浑身发抖,从旁边武器架上夺下一把皮鞭,狠狠抽在他背上,血花四溅。
    一边抽打,一边大骂。
    鞭子如雨点落下,夏季衣服本就单薄,两下就被抽成碎片,露出血淋淋的背。
    白裕不闪不动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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