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佩服夏油杰了。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,夏油杰看起来好像每个字都听明白了的模样。
夏油杰又重新召唤出一只咒灵,然后向月见山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月见山瞪着那只咒灵——又看了看夏油杰——说实话,她现在还有点不能接受近距离和夏油杰的咒灵呆在一起。
把由手往身后藏了藏,月见山转而指着地上被咒灵死死按住的醉汉,眼神询问夏油杰。
夏油杰仍旧向月见山伸着手:“我打电话报警了,等会公安会过来。”
“你喉咙哑了,要快点处理,学校那边也要请假。”
他自顾自帮月见山安排好了一切,完全没有给月见山任何余地。月见山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——她往后退了一步,视线上移,落到夏油杰脸上。
月光与路灯光芒都落下来,他年轻的脸庞也被这些光芒分出明暗。
明暗交错间,他好看得像是尊掂花悲悯的佛像,垂眸看来的目光温柔极了。
月见山后退,夏油杰疑惑的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
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忽的放缓语气,像是哄小孩子一样:“别担心,我会陪着你,也会叮嘱医生,不打针,不吃中药,开西药要带糖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