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会帮你安排留校…”陈泽絮絮叨叨不愿意挂电话。
“陈泽,我不需要你帮我留校。即便我很想留校,你帮我达成了这个心愿,这也不能挽回我们两个人的感情,这是两码事。我得挂电话了,等你酒醒想清楚,我们再谈。”温星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,对着手机低声说。
“要怎么样才可以挽回我们的感情,星星?”陈泽问道。
“那要问你自己,陈泽。”温星还是柔声说道,却挂了电话。
另一头陈泽抱着酒瓶躺在沙发上,他还拿着手机听着忙音,脑里呈现空白,温星最后一句话让他不敢清醒。
隔天,陈泽因为宿醉没有去上班,甚至连梁岩的电话都没有接。于是,中午时分,梁岩开车到陈泽家里找人。
梁岩在楼下按了半天门铃,陈泽才顶着一头蓬乱的头发出来开门。见来人是梁岩,陈泽清醒了大半,面红耳赤没敢出声。
梁岩看了眼蓬头垢面满身酒气的陈泽,皱眉往里走,只见屋里一地的啤酒罐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梁岩随意踢开啤酒罐走到沙发边坐下。
陈泽低着头抓了抓头发:“昨晚不小心喝多了。”
“一个人喝成这样?”梁岩怀疑问道。
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