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来：“秀秀姐，你那边怎么样？被灌酒了吗？”
钟秀秀看了眼里面三个男人觥筹交错的和谐，淡淡一笑：“没有，在座的都是绅士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听得出来沐沐是真的松了口气，然后是小姑娘有点郁闷的语气：“不过衍哥的助理有点惨，他帮我挡了好多酒，已经出来吐了好几次了……”
又犹豫了一下，她问：“秀秀姐，你这边一个人能行吗？衍哥怎么样了？”
钟秀秀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，阿和因为帮她喝多了，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：“放心吧，我这没什么事儿，前辈也挺好的，你安心送阿和回去，等到家了跟我说一声。”
都是女孩子，饭局结束再让沐沐送她，也挺不人道的。
包间里，卫衍坐的笔挺，因为酒精浸染，原本冷白的皮肤染上几分暖色。虽然脸上仍是没什么表情，但是别人开口他都有在认真听，喝酒又很对钱总脾性，所以一顿晚饭下来，钱总对他格外喜欢。
桌子上东倒西歪五只白酒瓶，都是他们三个喝的，目送钱总离开，卫衍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。
包间里的酒气四处弥漫，钟秀秀收拾好东西准备走的时候，看卫衍还是没动。
“前辈？”钟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