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殿下。梅子糖也是殿下给买的,傻子才当个宝!她也不想想,单是圣上能想到这主意吗?要不是有人旁敲侧击,她和那狗屁殿下不早叫日头晒晕了!
一股邪火噌地钻了出来,窦贵生垂下睫毛,又露出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:“十六殿下叫你来的,还是你自己来的?”
鹿白果断道:“我与殿下本是一体,不敢自作主张。”
回答者自觉准备充分,对答如流,正中考点。
窦贵生右眼眼尾抽搐了一下。十六皇子是第一个叫他感到危机的男人,正经男人。虽然往后疯扑上来的男人数不胜数,他渐渐也应付得得心应手,手到擒来,来一个赶一个。但生平第一次遭遇这等状况,他还是不禁心烦意乱,不知如何是好。
女史一职,本就是那种意思,他不是早就知道么?
“还有,多谢先生那日的救命之恩。”鹿白见他没生气,便飞快地补充道。想再夸上两句,但一想到自己此刻是在求人,还是别故意惹他不快,于是果断地闭了嘴。
窦贵生盯着她看了好半晌,直到香炉中的那柱香燃尽,他才僵硬地站起身:“就这么口头感谢?”
鹿白早就想好了,从袖中掏出一副锦袋裹着的字画。送金银太庸俗,度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