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入宫以来,她就处处寻我的不是,挑我的错处。我自知人微言轻,后宫又是一池浑水,想着忍一忍便过去了。可如今她竟要我去跪佛堂,为老太后彻夜祈福,我……我这身子怎么受得了?”
说罢还咳嗽两声,颇有可信度。
窦贵生低低“嗯”了一声:“她针对你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近来又是发的什么疯?”
女人似乎有些犹豫,又像是害羞,含混不清道:“我、我有了身孕,还没与圣上说,不知怎么就被她知道了……”顿了顿,她立马激动道,“若是去跪佛堂,这孩子还怎么保得住!”
不得了,还勾搭上后妃了!
鹿白心如擂鼓,激动得发抖,害怕得颤栗。
一阵窸窸窣窣,女人似乎捉住了窦贵生的衣袖:“好哥哥,这宫里只有你能救我了!我已经半个多月没见过圣上了,圣上最信你,算我求你了,救救我和孩子吧……”
窦贵生似是有些为难,沉吟半晌,终于妥协了:“放心吧,此事有我。”
“当真?”
“你不信我?”
“我当然信!”女人破涕为笑,“多谢。”
窦贵生:“你我不必说谢。”
女人:“就知道你会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