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吗不好吗?就乌鱼子。】
发完这段话,她忿忿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塞,想半天气不过,又摸出来补了一句。
【太太,你没有心。】
发完睡觉,再睁开眼,就是现在。
她穿成了好逸恶劳、贪吃贪睡,色迷心窍的师尊,已经在小徒弟心中播下了仇恨的种子。
楚南楠抬头望天,无语凝噎,老天爷,真有你的,真有你的!
楚南楠犹自愤慨,忽闻身后木门轻响,忙挺直腰板,细细抚摸这棵两人都无法环抱的樱桃树,柳眉微蹙,故作高深。
谢风遥已经穿戴好,拿着收集花露的器皿出得门来,行至她身后,温言劝:“师尊,晨间露重,还是回去歇着吧,徒儿很快就把花露收集好。”
他现下无处而去,只能装作无事发生,暂时隐忍不发。
楚南楠嗯了一声,围着树转了个圈,看向坐北朝南的几间木屋——她住哪间来着。
与她正面相对,少年又慌忙垂下头,握着瓷瓶的骨节根根发白,屈辱感再次漫上心头。
楚南楠锁定那间最大的屋子,微微扬起下巴,缓慢踱去。
直至关上房门,扫过房中俨然女子闺房的精致布置,她方才大松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