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袖长衣,发缕齐整地绾了起来,如玉的面皮在雪白纸笺的倒映下,更显得白璧无瑕,清透通透。
“你来了啊。”她抬头见陆危来了,正放下了手里的笔杆,挪开了桌子上的白玉镇纸。
“送去让司饰局,让她们的人按照这张图里的样子,打一件一模一样的来。”江央公主说着,抬起素指推来一张簪子的图纸。
陆危低头看去,不过是一支簪子的图样。
不过,笔墨痕迹流畅,应该是公主一气呵成画出来的,想必早已胸有成竹。
陆危问道:“这是簪子?”
“嗯,”江央公主的声音柔柔软软的,抬起螓首问他:“对,好看吗?”
“样式倒是精致,只是这几年在宫里,不怎么有人戴的,是否有些过时了?”陆危束手站在桌案前,一面窥测公主的神色,一面缓缓地低声说。
司饰局的人一年到头,都要拿出一些新款式,在应有的制式上花样翻新,来讨贵人欢心的。
公主一直没有在宫里,想来是不知道这些的,记得的恐怕都是三年前的旧样式了。
这对于女子来说,无疑是令人难堪的。
江央公主在桌前坐下,双手交叉撑在下颌:“不,就要这样独树一帜,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