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月照宫坐一坐。”
乔美人很吃惊,江央公主对自己善意。
她一度以为,被赶去皇觉寺的公主,约莫是忤逆了陛下,对这位江央公主,也是选择敬而远之。
现在,对方不仅帮她解开了麻烦,还突然对自己表露出这份亲近之意。
陆危眼瞧着,江央公主一直盯着乔美人的背影:“殿下,可是这位乔美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?”
“方才那两位,都有何许人也?”江央公主指尖摩挲着团扇的绢面,素指将扇子翻了个面,绣着精致的芙蓉花图。
陆危对宫里的动向一清二楚:“是固山乔氏所出的长女,去年岁末被赐封为位份美人,居余庆宫。
另一位是祈才人,亦是去年岁末与乔美人一同封赏,比乔美人低一阶,又同居余庆宫,故此二人势同水火。”
“你去探听过乔美人她们的来历?”
“不止乔美人二人。”陆危对此早以做过功课,公主和身为皇子的五殿下不同,麟趾宫到底是离得远的,月照宫却是在后宫之中的。
日后,江央公主不计是人情往来,还是警惕防备。
难免和这些后宫妃嫔长久打交道的,若是身为奴婢的他,不提早搞清楚近况,那就无颜在公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