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话是如此温暖。
正月初二,陈忠文带着陈芳圆去给芳圆她舅拜了年,留着吃了一顿午饭。初三初四又走了几家表亲。
年味儿就慢慢的散了。
农村里正月起码要等到八号以后才开始做事儿,免得出现家里来了客人,主人家却不在的尴尬情况。初五那天,下了一场厚厚的雪,更加杜绝了上山下地的可能性。
于是大人们在家闲的没事儿做,只好把目光投向家里的小孩子:“寒假作业做了没?拿来我检查!”
陈家兄妹三个窝在一个屋子里待着,陈昕超和陈香圆趴在大圆桌上抓耳挠腮,被一旁打毛线的彭兰兰一个指拐给敲了回去,“你们做你们自己的,看芳圆做什么!芳圆脸上写的有字儿啊!赶紧写!”
陈昕超和陈芳圆揉着脑袋委屈,芳圆脸上没字她们脸上有字啊,直愣愣的七个字:她什么时候写的?
玩大家是一起玩的,吃大家一块儿吃的,那芳圆的作业到底是什么时候写完的?检查作业时,他们俩还是个空白片,可芳圆的作业写得满满当当,字迹漂亮卷面整洁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本来三个人一块儿谁都没写也就没啥,偏偏陈芳圆的作业做完了,于是剩下的两个便被教训了:你们学学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