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混乱,又有一股热流从花心流出来。
“咦?”男子发出疑惑的声音,在腿间作祟的那根热物不知怎么退开了。
我往身下看去,一片嫣红。
真是来的合时宜。
我瘫在桌子上拿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啜饮。
白画梨去寻了仆役更换被单,似乎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好事被月信打扰。
动作利落的仆人迅速换好了床单,抱着沾了姨妈血的被单出门时,脸上露出暧昧难当的笑容。
怕是当成我的处子血了。
等仆人退出去,白画梨重又进到屋里,端了一碗姜茶进来。
陶泥烧成的碗放在面前,他坐在我面前道:“喝了暖暖身子,刚刚你身上没擦干就被我抱出来,小心染了寒气。”
我垂眼不看他,只放下茶杯慢吞吞将姜茶捧起来。
仍是小口小口啜饮,有点辣。
白画梨刚一动身子,就见我警惕的僵住喝茶的动作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“时辰不早了。”他说,“我让小二抱了两床被子,今晚不会逾矩。”
我点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,感觉屁股的地方暖暖的。
来了古代还是不适应这里女子用的草石灰,便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