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汗湿,床笫间的热液没有让人觉得不洁,反而更刺激了人的荷尔蒙。
我的大腿内侧是被他长时间用力而掐出来的淤青,一直被不停捣弄的花穴充血肿胀,两片小小的花瓣是深色的嫣红,上面沾着不停流出的透明液体。
呻吟声渐渐变成了哭泣,难以承受的快感又一次袭来。
“不行,祀柸,不能射里面...呜......”
男子丝毫不听我的请求,狠狠抽插十几下,灼热的阳精又尽数射入花穴。
终于消停的性器轻轻抽出阴道,花瓣像小嘴一样张合着,很快吐出来混着白灼的淫液。
我连忙裹着被子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体,羞红了脸不愿意面对祀柸。
“沐琼。”男子用了力气扒开被子,把我的脸露出来,“害羞什么?”
蝶翼一般的眼睫颤动着,祀柸克制不住的勾起嘴角,低头轻啄我的嘴角:“我知道你心悦的是殇止。”
只这一句话,惊得我浑身的热度尽数退去,猛地睁开眼盯着他。
男子的眼里没有爱意。
只有一片冰冷。
我不敢问。
我不敢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男子盯着我露出的警惕眼神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