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在了熟睡的莫韶华身上。他抬手示意曲青离离开。
若按照昔日，曲青离定不会跟秦臻起冲突。
但如今莫韶华还在身旁，他不想让：“殿下前来太医院可谓何事？”
秦臻抿着薄唇，居高临下的模样丝毫不把曲青离放在眼里：“这里是晋国，本太子想去哪儿，做什么还须跟你禀报？”
“出去！”
玄袍宽袖下，曲青离攥紧了手掌。
自己一个不受宠的东州九皇子。又是晋国的质子，被人看不起早已是常态。
“曲青离，你是想让本太子亲自领兵去灭了东州？”秦臻越发没有耐心，压低声音警告。
曲青离闪过慌乱，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埋藏进心底的小脸，眸中沉寂一片，变得更加幽暗。
七年前，他保护不了诺诺，如今拼死了也要保护莫韶华。
他挡在莫韶华面前，不肯挪动半步。
秦臻冷笑一声，一掌打过去，讥讽：“怎么，一个质子胆子肥了，居然连本太子都敢拦，真是不知死活！”
曲青离攥紧手掌，眼睁睁看着秦臻过来，他却只能扛不能还手。
一口鲜血喷出来，他单膝跪在地上，瞧见了玄袍上的点点红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