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扣,又单手解了衬衣的扣子,拽掉臀上的平角内裤。
他弯腰仔仔细细给秦念扎了头发,本想把她抱起来冲个澡,结果秦念腿软,膝盖更软,软塌塌地靠在他身上,最后还是慢
慢跪了下去。
秦念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,还没有从调教的语境当中走出来,她只想跪着,在这个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人面前,跪在他的
气场里。
沈时由着她去,只是仔仔细细将她洗干净。
“去阳台跪着,想想这些天做错了什么。”
要说做错,也没什么大事,不过是点了两次外卖,还偷偷删掉了订单记录。
为了她的慢性胃炎,沈时明令禁止,不允许点外卖,点一次十下藤条,为了这个规矩,秦念起先不服,后来挨过一次狠
打,便认了栽。
秦念裸着身子跪在阳台,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细微感受,不断提醒着她,她现在不是平日里的秦念,是一个只有主人,也
只能喊主人的附属,没有自我,也没有自由,偏偏就是这种不自由,这让她下面始终是湿润的。
其实她以前并不喜欢这种感觉,羞耻,又毫无安全感可言,尤其是沈时还衣冠整洁地站在她面前的时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