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,“你还需要我做什么?”
白姜不回答,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,打开转账的软件,道:“多少钱?”
白姜略作思考:“我不要钱了,你过来……抱我一下好不好。”
贺兰拓没有动,他就那么冷冷看着她,道:“说个金额。”
“……”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。
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,她不该难过,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,他怎么控制得住。
她不回应,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她,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,一边对她淡淡道:“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,你是个好学生,我欣赏你这点,但你别喜欢我,没结果。”
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,既有温柔又冷酷。
他戴好墨镜和口罩,转头向门口走去,白姜开始掉眼泪。
他在门口停步,回头瞥了一眼,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,她哭也哭得很克制,只是小声啜泣,手捂住口鼻,就好些怕被别人听到一样。
贺兰拓顿时觉得她有点可怜。
今天早上,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,没有反击她,是否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呢?对弱者、对女性的怜悯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