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也只是猜测。”
“孙维都让你做了什么?”
“他让我和杨奎来往,一定要让杨奎答应为我赎身。”
“他这样做的目的呢?”
兰儿摇摇头,“不知。”
“我却知道,他以你为饵,诱杨奎上钩,目的却在杨家,”束穿云冷笑。
兰儿低下头去,“杨奎离开前曾寻过我,他说等他这次回来就会为我赎身。”
“为你赎身需要多少银子?”
“二百两,”兰儿咬住了唇角。
“杨奎,他六岁进杨府,至今十年,然每月月例不过二两银,你说他到哪里去弄到这二百两银子?”
“我不知道,”兰儿脸如白纸,她不是不知,但她却装作不知。
“你,”束穿云忽而叹了口气,“终是害人又害己。”
兰儿抓住束穿云的袖子,语带恳切,“小姐,您听我说,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,孙公子说,若是我不按他的吩咐去做,他就让妈妈把我卖到那最低等的窑,子里去。您不知道,若是我得罪了院里的客人,是不会有好下场的。”
束穿云拂开她的手,“说到底,你也只是为了自己罢了,杨奎呢,他待你一片痴心却被你利用,不过他也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