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插进口袋,握过蔺斯白的手仍有一丝余热,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脸。
“你,你...”蔺斯白脸色由青转白再转红,鼻子被气得泛红,又像是委屈的,“祁先生,这样很有意思吗?”
像是想骂什么,搜肠刮肚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汇,然后生着气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。
看着这姑娘挂在眼角眼泪,祁野心里突然窜过一丝电流似的感觉,这感觉十分特殊,不过很快就消失了。
第二天一早,蔺斯白感觉眼睛好了很多,除了稍微有些模糊,眼睛已经能正常睁开。
少女穿着阿芙罗拉的白色长裙,她的皮肤白得不像话,手臂上两处冻伤包扎着,嘴唇殷红,有着一种东方美人温婉,露出挺翘的鼻子,真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。
她刚下楼,小瑞便用蹩脚的俄文叫住她,有些不好意思地憨笑:“蔺小姐,你醒啦,眼睛好些了吗,我们做了早饭,下来吃吧。”
“眼睛已经不疼了,谢谢。”
蔺斯白往下扫了一眼,餐桌上有五个人,最中间坐着的是阿芙罗拉的父亲,阿芙罗拉在旁边,一个年纪稍大的应该是大健,另外一个是位很漂亮的女性,皮肤偏蜜色,嘴角带着梨涡,而她旁边...蔺斯白视线一扫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