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病,晦气死了,你以后也不用去见他,也不用怕他,在我这想说什么便说什么,不必忌讳。”
说到这,她顿了顿,这才压低了声音谨慎道:“这宫里,你唯独要小心的,便是太子江宴行。那小子精坏精坏的,心可狠着呢,你见了他定要离他远远地,千万不要招惹他。”
沈归荑虽好奇,但想着两人也不熟,就不敢乱问,许若伶说什么,她便应什么,极为乖巧。
这几日沈归荑睡的都是许若伶的寝宫,今日醒了便移去了偏殿,又休息了一晚。
她发了烧,刚醒后头依旧是沉的,屋里熏着香,她也闻不出什么味道,鸦青扶了她上床,便要去收拾包袱。
沈归荑拦住了她,“歇去吧,东西什么时候收拾都行,不急这一时。”
鸦青听了便点头,挑了灯芯,罩上了琉璃笼,便去了外间。
虽说头是混沌的,但沈归荑思绪却清晰着,如今到了这宫中,皇帝病入膏肓,对她来说倒也不是件坏事。
这若是搁在南齐,以她的身份,恐怕也是身不由己,若非下嫁臣子为捭阖朝中势力,便是拿来用做拉拢各国的棋子。
沈归荑心里有主意,环境便能极快的适应,日前还不知这东越的后宫是何情况,但约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