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。
对峙半晌,他收回目光,拉开梅朵隔壁一方的椅子,坐下,又问一遍,“梅朵,你还愿意么?我们交往。”
梅朵一口气提在胸腔,严严闷着,震愕无比,梅时与听懂了今晚的歌,现在算是、表白?
因为季潇白的出现,梅时与自有芥蒂,除此以外,他也有非说不可的话,“其实,在考虑其他问题之前,还有一件事,我有必要向你交代。”
梅时与鲜有的措辞艰难。
他要说什么,梅朵似有预感,感官静止,低眉敛息听他开口。
“十九年前,我曾经有过一次婚姻。”
梅朵紧张咬牙,害怕被他洞悉。
稍顿,梅时与继续道,“后来算是干脆地分开了,我可以保证将来不会对你我产生任何困扰。”
他下意识抓紧桌沿,问,“你会不会介意,我这段较你来说,并不公平的过去?”
梅时与亲口提及了那段产生了她的婚姻,她心知肚明,他还完全被蒙在鼓里。
自己不是寻常的女孩子,就是最危险的困扰……
但梅时与是糊里糊涂,毫不知情的,万一哪天他获知真相,就会认识到自己今天的话有多荒唐不堪。
他一定怪她,不原谅